“怎么一股味的,你昨晚没洗澡啊?”她边含着我的阳具边用含糊的声音问我。
我感觉酒精上头了,两眼看着一房间的放浪形骸的男女也有点兴奋了,但还是克制自己没有疯狂的摇头玩,外甥像个醉汉一样走过来趴在我肩膀上:母舅,要不要丸子啊?不要那我跟你叫个女仔哩(老家本地话——就是女孩子的意思)好——酒精的麻醉和这个放纵的气氛的影响,我胆子也大了。
她的手指无意识地滑过自己的乳房,指尖轻轻揉捏着乳头,让它们逐渐硬挺。
小武喜出望外,你不见我是吧,我教你女儿,你总归要出来一趟吧——
刚才 了多少次?十次?还是二十次?身为零号女刑警居然如此淫乱。
再看旁边的张强更是不堪,死死的盯着妈妈消失的卧室,呼吸急促,双目尽赤,我很怀疑若是再来一次他会不会都不顾忌我在旁边而直接将妈妈按在地上一泄兽欲。